朋友圈中一位资深前辈表示,他已在职场辛勤耕耘近十年,步入中年,渐入陈奕迅的音乐生涯阶段,观影《华丽上班族》后,他深感自己的梦想与理想均已消逝。
我对张艾嘉情有独钟,然而今日我并无撰写影评的意愿,仅是想借由这一话题,谈谈我心中那些关于职场的点滴体会。
我起初对职场抱有极大的憧憬,发现周围许多女性都受到了《杜拉拉》这部小说的启发,至于影视作品,则无需过多讨论,因为它们早已脱离了职场主题,转而变成了展示时尚或讲述爱情故事的舞台,对于实际职场经验的借鉴价值并不大。
与其说我对职场充满憧憬,不如说我更期待融入社会生活。在校园中度过了十几年的学生生涯,我早已适应了那一套评判优秀学生的标准体系。然而,当我踏入大学,我开始对人生产生了一些莫名的思考,觉得过去的求学时光平淡无奇,难以提起兴趣。虽不至于讨厌那时的自己,但确实觉得那段日子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怀念的。
然而,尴尬之处在于,尽管在大学期间,我已经从井底之蛙的局限思维中窥见了一丝光明,但毕竟我仍是一名学生,我仍旧受到学校纪律这一教育体系束缚的制约。
我并非意图从事任何不良行为,但大约是从大一的下学期起,我心中萌生了一种模糊的念头,隐约觉得目前的状态并不妥当。无论是专心致志地听讲,还是频繁逃课,无论是热情参与各类活动,还是选择在宿舍里沉迷于观看美剧,我已无法用统一的标准去评判周围人的行为是否正确,同时,我自己又该采取何种行动。
我找不到一个偶像,一个可以学习的榜样,所以我很迷茫。
情况便是如此,因此我迫切希望早日完成学业,早日踏入社会独立生活。尽管当时周围许多同学都在考虑考研或出国深造,但对我来说,唯一的动力便是争取到几个工作机会,自然而然地开启我人生中新的篇章。
只是我未曾察觉的是,在四年前六月的一个清晨,我携带着行李抵达会展中心,乘坐出租车下车之际,那时的深圳,虽已六点,却依然静谧且阳光明媚。然而,仿佛有一股昨日夜晚尚未消散的喧嚣与颓废,悄然向我涌来。
公司宿舍的入住时间定在七月,而我是六月初便开始了实习,由于经济拮据且无人援助,我不得不在夜晚寻找临时居所。
我前往办公室,试图向一位行政人员咨询入住事宜,她却告知我她无权作出决定;随后,她向我推荐去找办公室主任,然而得到的答复依然是她无法作出决策。
那天临近下班仅剩两小时,这预示着若无法入住员工宿舍,我今夜将无家可归,街头流浪。多年过去了,我仍旧困惑,那时的我究竟从何而来那股勇气,径直闯入人力资源总监的办公室,带着质疑的口吻,虽然表面上还算有礼。
我问道,公司员工宿舍是还在装修吗?
不是,已经布置好了,男生一套,女生一套。
那我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入住呢?
公司规定七月份才是应届生的毕业报道时间,我也没办法。
我说那可以先让我住进去,我负担这个月的水电费开支不行么?
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双手相叠,唇间的口红颜色已经淡去,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她面带微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这确实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
我步出办公室,前往洗手间稍作休息,那时离下班时间尚有半小时之差。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踏入人力总监的办公室。尽管那时我内心几乎要涌出泪水,但我还是努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将我心中的话语表达了出来。
我作为贵公司首次派往武汉高校进行校园招聘的新人,有幸获得公司提供的这份工作机遇。同时,我了解到这亦是公司首次租赁了两套员工宿舍。由此可见,大家应该已经意识到今年毕业季将有众多外地学生涌入。
宿舍已经整理妥当,无论你是否入住,每月的租金仍需缴纳。我的要求并非特殊照顾,仅仅是因为我比其他同期实习生提前一个月来参与实习,这一点也体现了我对公司的认同与信任。
同样真诚地互相交换,我期待公司同样展现出真诚,而且,我若立即入住,公司并无任何损失,对吗?然而,假如我作为一个初来深圳、无家可归的外地人,那么,我又有多少心思和精力愿意专心致志地投入工作呢?
人力总监并未给予我回应,在短暂的将近一分钟寂静之后,我笨拙地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待将那番话倾诉完毕,我察觉到先前的紧张情绪已荡然无存。
然后她说了一句,先让我打个电话。
放下电话,她告知总经理已对你的状况进行了了解,你需先撰写一份申请书,随后前往行政办公室进行盖章手续。
临近下班仅剩十分钟,我以比以往撰写新闻稿更快的速度,迅速完成了申请书,并填写了相关表格。随后,我将这些文件送至行政部门盖章,依次经过行政姐姐、办公室主任,最终由人力总监签字确认。
我拿到了公司宿舍的钥匙。
这是我踏入职场生涯的第一日,亦是我人生中首次参与竞争,并非出于我主动追求,而是形势所迫。
我开始领悟到,只要我真诚地表达出自己的需求,并且进行较为强硬的谈判,还是有可能对那些既定的流程和规则进行一些调整的。
那天晚上,我带着行李抵达了公司的宿舍。手刚将钥匙插入锁孔,只听一声巨响,锁头应声而落,摔在了地上。那一刻,我心中立刻涌起一股糟糕的感觉,心想:糟了,我这是闯了大祸了!
不幸的是,夜已深至十点钟,我对此刻的处境一无所知,未能意识到可以通过58同城寻找锁匠,于是我只能拖着行李,踏上了前往偏远城中村的漫长路程,最终在一家五金店寻求帮助,请求他们为我更换锁具。
修锁师傅提到,更换锁具的费用分为两种情况,一个是80元,另一个则是160元,请问您想选择哪一种呢?
我说那就便宜的好了。
师傅接着说道,你这住处似乎是独自一人居住,我建议你不妨挑选价格稍高的,这样会更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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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锁师傅随我一同来到宿舍,他捡起地上那枚损坏的锁芯,眉头紧锁,开口说道:“这哪里是锁,分明是个玩具壳子,仅是摆设罢了。区区十几元的东西,怎能承担起锁闭门户的重任呢?”
我默不作声,师傅把锁头修好了,给我了新钥匙,然后离去。
那一晚,我整夜未关收音机,心中不禁涌起对大学宿舍里聆听情感故事的温馨夜晚的怀念,最终在疲惫中沉入梦乡,而次日清晨,发现手机已经电量耗尽。
次日返岗,手握新配的钥匙,我寻访了那位前日交付我宿舍钥匙的行政人员,随之展开致歉,承认错误系我所致,系我误损了锁具,幸而我已更换了新的锁。
行政同事是个男生,他看到我一脸慌张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安慰我,其实我早知道会这样。
我一脸疑惑。
他声称,那把锁是我所安装的。我原以为公司租用员工宿舍只是摆设,未曾料到竟然有人会入住其中。此外,那个住所的环境,显然并不适宜居住,对吧?
那时我终于明白,为何昨晚瞧见宿舍时,心中涌起荒芜之感;宽敞的房间内,仅摆放着几组高低床架,中央是一张桌子,床架上仅铺着一张硬邦邦的垫子,别无他物;即便清晨我至阳台漱洗,对面楼栋亦只见一片农民工忙碌进餐的景象。
我明白这位行政男生为何将公司宿舍租在了那座未完工的楼里,只因他未曾设想有人会真正入住。
我感到自己被欺骗了,这种欺骗带来的痛苦远胜于委屈。经过一番思考,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自卑感。
这位行政男生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自幼便与父母同住。在他看来,同事们与他并无二致,即便毕业后也无需为住宿烦恼。因此,当我在前一晚向他索要宿舍钥匙时,他竟如同见到怪物般地瞪大了眼睛,对我这种想法感到十分惊讶。
行政男生似乎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异常,于是急忙安慰道:“这样吧,你安装新锁的费用我来帮你承担,不过你一定要保密,不要向领导提起这件事,可以吗?”
我继续追问,难道那些在上面的人未曾察觉你将公司员工的住所租赁在了那样的地方吗?
他很窘迫的笑了。
我觉得我终于抓到他的把柄了。
此事最终的结果是,我并未将此事公之于众,仍旧独自默默地上班下班,夜晚回到那栋既脏又乱的宿舍楼中。
我从未有过如此胆量,孤身一人躺在床板上,夜深人静之时,隔壁房间内男生们饮酒摔瓶的声音接连不断,而窗帘外的身影穿梭不息,只要其中任何一个身影停留稍久,我的心跳便会不由自主地加速。
这是我踏入职场后的第二个工作日,我感到自己遭到了不公正的对待。然而,这种不公正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以至于我无法充分地揭露这位行政同事是否在偷工减料、草率行事。至于他是否将剩余的资金私吞,我更是无从得知,因而不敢随意猜测。
那段小插曲就这样结束了,有趣的是,那位行政男生对我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友好,对于新员工入职所需办理的各项手续,他总是很乐意地协助我完成。
公司中午提供午餐,众多员工乐于携带饭盒至会议室边用餐边交谈,我亦随他们一同前往,目的在于加深与大家的了解。
我在沙发的一隅随意坐下,随后一位女同事轻声走来,提醒道:“你占据了本应属于我的座位。”
我本能地站立起来,急忙抓起那盒饭,移步至另一处,紧接着,又有一位女生走近,她话未出口,我再次迅速起身。
她自然而然地坐下,将披肩搁在一旁,熟练地拆开盒饭和自带的汤,随后便与众人愉快地交谈起来。
这是我步入职场后的第三日,我感到相当尴尬。先前,我以为那些所谓的共享资源并不存在。然而,在这个圈子中,讲究的是先到为尊,讲究的是谁谁谁的地盘归属。即便是一个仅能容纳屁股大小的狭小空间,它也象征着你在该地获得的认可度。
我无法回忆起那餐饭我后续是如何度过的,但自那之后,我始终是最后一位去取餐盒的人,通过这种方式,我得以了解哪些“领地”属于我,于是我便独自悄无声息地来到那个角落用餐,只需聆听他们的交谈即可。
半个月过后,新同事加入了我们团队,同样是来自外地的应届毕业生,她表示希望入住员工宿舍。我随即提醒她,入住并非易事,需经过多级领导的审核批准。此外,我还向她详细说明了填写申请表的正确步骤。
结果那天夜里她直接跟我一起到了宿舍,然后问我要钥匙?
我问道,你这么快就申请好了啊?
她轻声笑语,表示只需为我复制一把你的钥匙即可,何必繁琐地经历那些手续呢?
我说可是这个是不符合公司的规定的啊?
她逐字逐句地讲,若我们都不言不语,又有谁能知晓?再者,待我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适应了深圳的生活环境后,我打算自己租个房子搬走,这样悄无声息,不是吗?
那一刻,我竟然无言以对。
今日恰是我踏入职场第十五日,我,一个固执的摩羯,总习惯循规蹈矩,却首次败给了那位女同事的睿智逻辑。彼时,我心中五味杂陈,我是首个入住者,历经艰辛才得来的一切,竟如此轻易地落入他人之手。
幸好此事与薪酬无关,也与晋升无关,我们都是初出校门的新人,对彼此的看法各有差异,我仅仅是感到一丝微小的委屈而已。
在转正面试之际,部门经理与我进行了面谈,询问我最偏爱哪一年上映的国产影片。
我回答,说是《风声》。
他问,你能说说为什么吗?
自幼至长,我对那些引人入胜的悬疑电影情有独钟,若仅在这一年中挑选影院上映的国产悬疑电影,那么,我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这部作品了。
经理继续追问,还有别的理由吗?
我说我说不出来了。
次日,经理的助手前来找我,告知昨日的面试中经理对你的表现并不十分满意。他指出,你未来的发展方向是节目策划,因此需要学会对电影进行评价。你可以从导演、演员、剧本以及拍摄手法等多个方面进行点评。然而,你昨天的面试中并未提及任何观点。
我感到非常紧张,随后经理助理向我回应,起初领导对你的表现并不太满意,不过幸运的是,《风声》恰好是领导最钟爱的电影之一,尽管你没有给出具体的评价,所幸你也没有对其进行贬低,因此你既没有功绩也没有过错,算是勉强通过了考核。
经理助理走出了会议室,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心中不禁想,这简直是一次侥幸的逃脱!
这是我踏入职场后的第三个月份,我逐渐认识到,除了出色完成本职工作,即便我无法完全迎合我的直接上司的喜好,我至少应当保持对他的观点和品味的尊重,不应质疑或否定。
我原本是负责节目策划的,却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剪辑,这让我感到十分困惑。于是,我向领导表达了疑问,强调我最初申请的职位是节目策划,收到的offer上也明确写着这个岗位,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具备剪辑的技能,我该如何胜任这份工作呢?
领导回应道,就别再纠结你是如何抵达这里的了。目前我们剪辑部门人手紧缺,你就去那里轮岗吧。至于其他的问题,你自行处理即可。
我结识了剪辑部门的某位前辈,于是向她请教相关事宜,这让我首次认识到,这里并未提供充足的学习时间和空间。我不清楚自己当时是如何度过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第二天我便开始亲自操作机器,并在一天之内剪辑完成了十几集电视剧。
那段日子我深感恐惧,并非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而是觉得所发生的事情极具胆量。我被迫踏入一个对我而言完全陌生的岗位,一切从零开始学习技术。第二天,我竟然制作出了大量电视剧成品。我最担忧的一点是,若我出现失误,电视台播放的节目中突然插入一个不寻常的广告,那我失去工作的可能性就大了。
后来我才明白,节目制作有着一套严格的流程,我的剪辑任务完成后,还需经过审片同事的审核,一旦出现问题,节目就得重新制作。因此,我趁机又学习了后续的节目制作流程,大约半个月后,我终于有了这样的体会:我终于搞清楚了我在公司整个制作链条中所处的位置。
这是我职场生涯中的半年时光,我逐渐学会了先从公司整体架构着手去了解,即便我自认为只是众多环节中的一员,但至少我能够从宏观的角度勾勒出我所从事工作的性质,这种俯瞰全局的体验,让我首次感受到了作为职场人的小小成就感。
遗憾的是,我在这个剪辑岗位上已经工作了半年之久,然而领导却一直未将我调回原先的节目策划岗位,这让我逐渐感到身心俱疲,同时也感到了些许无聊。与此同时,与我同期加入公司的应届生们,大多数已经晋升为各节目频道的负责人,与我之间的差距也随之越拉越大。
转眼间,一年时光已逝,第二年春节过后我重返工作岗位,继续从事剪辑工作。我向领导表达了自己想要回到之前岗位的意愿,他却告诉我,只有等到公司招聘到一位新的剪辑同事,你才能顺利交接工作。
我问,那新员工什么时候招到?
那就不确定了。
那一年,公司着手成立了市场推广团队,这标志着除了传统的销售部门之外,公司也开始关注并加强品牌建设。某日,一位男性领导加入,传闻他是从竞争对手那里引进的,担任市场总监一职。
某日,我结束工作之际,部门现任负责人走过来对我说,你从明天起无需前往剪辑部门报到。
我很疑惑,他回答,新来的市场总监说想要你加入他们部门。
市场部?可是我完全不懂这一块啊?
领导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那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了。
翌日,我注意到原先我剪辑影片的位子坐了位新同事,随之忆起先前为调换岗位的事宜,领导拖延许久,声称招聘人员颇为繁琐,然而转瞬间,这一切似乎在一夜之间便成了现实,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打杂人员罢了。
这一年半的职场生涯,我常感到自己地位低微,话语权不足,得不到应有的关注,就如同一个无人问津的皮球,任人摆布,随意被踢来踢去。
踏入新部门,我面临再次从头开始的挑战,但这次,我内心不再感到慌乱。
幸运的是,这次上任的新任领导,竟然成为了我在职场生涯中的首位恩人。
在市场推广的两年期间,我陆续承接了撰写海报文案、撰写电影评论以及为杂志撰写相关影片软文的任务。起初,我对这些工作有所抵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态度逐渐转变为喜爱。然而,不久后我又感到了厌倦。于是,我开始尝试将这项工作视为一种练习文字的挑战游戏,而非单纯的工作任务。
那是我职业生涯的第二、三年,我逐渐摆脱了仅为公司工作的观念,开始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尽管那时的我并未意识到,每月完成数十篇长短不一的文字任务对我有何益处,内心却有个声音在说,我所创作的这些文字,除了换取每月的报酬,必定还能带来其他价值,尽管我尚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谈及职场,多数人脑海中浮现的是那种高端大气的商业氛围,身着时尚的都市白领形象,以及暗流涌动的办公室生存竞争,当然,也不乏一些职场新手实现逆袭,以令人羡慕的速度赢得白富美芳心的故事。
我之所以现在不再热衷于观看职场剧,是因为现实生活远比荧幕上的场景更加绚丽多彩,也更为刺激百倍。在职场上,我们满怀信心地踏上工作之旅,却在一瞬间从满怀希望的人变成了无依无靠的乞丐;我们变成了Excel表格的助手、PPT的执行者、会议记录的临时秘书。
我们已做好应对办公室纷争的准备,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所有的事情竟然可以隐秘到你自己几乎无法察觉的地步。你将发现,在真正的职场中,表演、操纵、欺骗、结盟、潜规则以及察言观色才是其本质所在。
这就是我之前一段时间里,对于职场的定义。
于是有人问,职场难道真的就这么残忍吗?
事实上,随着攀登到更高的层次,情况愈发复杂。这并非出自我的口述,而是由我身边那位从业十余年的前辈所传授。
当我首次听闻那番回应时,心中充满了失望,认为现实与我的憧憬相去甚远。然而,直到有一天,一位朋友的一番话让我豁然开朗,他解释说,职场并非其本质如何,关键在于个人对其的认知。
若你察觉到其中充斥着烟尘弥漫与勾心斗角,你自身也将逐渐沦为心机深沉之辈;而若你认为其带来的成长与真才实学的积累远胜于其中的不良因素,你便会逐渐摆脱那种被迫或无奈为之的处境。
重要的是,你选择自己的眼里看到的,是哪一部分。
我追问,那还有第三种方式吗?
他回应道,鉴于当前的就业机遇和丰富选择,无需牺牲自己的身体或精神,你只需提升自身的价值,掌握更多主动权,这样你便具备了随时脱离这一复杂游戏圈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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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浏览了一篇有关《华丽上班族》的影评,文中提及电影结尾处,李想打卡上楼的场景,似乎暗示了他将成为这场华丽角逐的最终赢家。然而,他真的取得了成功吗?回想他早年在家高呼“我要理想”的情景,一位身影佝偻、面容苍老的人正推着手推车,步履维艰地缓缓前行。
我尚显稚嫩,四年的职业生涯尚不足以赋予我对其本质作出评判的资格;然而,我庆幸自己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在这段日子里,我的热情、感动以及对真诚以诚相待的初衷尚未被消磨殆尽。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实际上是一种侥幸。
当然,这无疑是一种幸福,我渴望这份幸福能够延续得更长,甚至希望它能长久到足以让我证实一个观点:世界的好坏并非由世界本身所决定,而是由我们自己的选择所塑造,仅此而已。